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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写在最前面的——
若白要是挂了,我先写万字评放在晓溪家门口去~~
若白又不是雪,雪是仙人,就算挂了还能破冰复活;
若白要是挂了,就来生再见了,咱们肯定不能答应。
当年《天使》,最可能挂的尹堂曜都没挂,况若白。
伤病方面,《旋风》处理较柔和,虽然屡次危机,若白爸都能奇迹复原。
所以觉得若白远远挂不了。怀疑,若白担心的是,自己父亲会拖累百草。
比如说,若白爸爸如果又遇危险,若白肯定失踪,百草又要心急如焚了。
从婚姻来说,谁希望对方老出事。应是出于这种,非自己身体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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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题。
其实,纵然从成长至最强的过程,初原的关爱也是百草不可或缺的部分。
因为早期,若白并没有关心百草,晓莹只是为百草提供了一个衣食住所。
可能因为幼时跟百草的经历很像,感同身受。我能体会心灵空缺的滋味。
在百草没有发光时,若白和晓莹,不够公正地对待,没把光芒尽收眼底。
这对于迫切想要进步的百草来说,是种打击,至少是没有到鼓励的程度。
如果百草精神稍微脆弱那么一点,很可能意志力就被周边瓦解在摇篮里。
当然,这里的主人公百草够坚强,不会放弃。但那样的成长不也很苦吗?
(觉得,喜欢初原的,除却性格,属于喝水不忘打井人型。无可非议)
而且,当时百草最大的困惑就是,被赶出道馆,开始对自己的坚持质疑。
这是百草人生观形成的重要时期。年纪尚幼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对错。
就如同每个学生步入社会的时候,面临一些黑幕、抄袭,可能就会动摇。
这时候初原出现,犹如指路明灯,没告诉百草该怎样做,而让她自己悟。
在心理这方面,初原比若白要强。若白是硬性激励,初原则是柔和推进。
古语“峣峣者易折,佼佼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之说便是明证。
著名武侠大师金庸金大侠也写过“强极则辱,情深不寿”诸如此类之句。
初期的百草,就像一张紧绷的弓,没初原柔,只若白的坚韧会适得其反。
兵法三十六计之十六“欲擒故纵”如同成语“欲速则不达”是一个道理。
后经婷宜两次交手,百草已从不知天高地厚,到恐惧,又回归到自信了。
虽然第二战结局仍然输给了婷宜,虽被打惨,但婷宜的神话已被攻破了。
在这过程中,初原的温柔是不可少的。试想,如是若白在身边会怎么样?
初原的慰藉如同他的职业一样,像阳光一样,短期治愈之疗效非常有用。
而第二战之后,百草虽看到曙光却不知出路,并且从实力差距有种自卑。
这时,心底有着同样自卑的若白看到这一幕,以己之坚韧带动百草之韧。
并且用了三年的时间来培养百草,锻炼百草。若白的功夫只能长期实现。
因为他自己就不同于初原,他不属于天才型,而是努力勤苦与智慧并重。
故,不可单纯比较,初原和若白,谁多谁少。他俩都是百草成长的贵人。
不同时期具不可替代性。比如初原之于若白。初原大智,可以临阵指挥。
所以亦枫可以凭借巧力打败那个蛮力的选手;但回归之后实力并不见长。
可以假想,如初原不走这三年他来培训百草,那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天地?
首先,专业不搭,且,会让初原想起跆拳道,不能安心从医,两相耽误。
其次,初原太过仁慈,他对伤者的一律同情,会影响百草心慈时出腿软。
再三,训练忍不下心,用皮筋勒住百草的脚。更不用提若白方法之独到。
归根到底,初原属于自我牺牲、彼此宽容型,而跆拳道属于艰苦之竞技。
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的不仁;对己方放松,则会导致临阵战场之失利。
所以,训练还是要靠若白,疗伤要靠初原。打个游戏里的比喻来说——
百草就是挥斥剑器的战士,若白是黑魔法,初原则是恢复性的白魔法师。
没有若白,百草按部就班前进,逆水行舟,进得慢,就意味着不进反退;
没有初原,百草一早崩溃,伤势无法治愈,则会常年在阴影下阻碍进步。
我说“不应该”就是你说的“别扭”。你说的“有些强拉一起”我同意。
因为我也没明白,初原对百草是怎样从兄妹变成爱人的。中间少段交代。
但我要指出两点:
其一、你说,初原去美国,是为证明喜欢百草。我要说,他不是为证明,而是被迫。
初原不想错时机,但婷宜不同意。若最终分离,很重要的干扰因素,便是来自婷宜;
(且,廷皓自己也错过了最佳时机。虽然可能,一部分是因为他自己也爱之不切。)
其二、你说的“不能忽略”那段例子,那些只能说明少年时代百草喜欢初原的理由。
我知道你引申之意,不过没表达出来:百草脸红因为早年受初原的关心而产生好感。
而初原对百草之爱,则显得毫无根据。例证清楚,却没收尾,让其他人看着比较晕。
值得一赞的是,你那比喻,十分贴近。之前一直不能确定若白是风土还是阳光雨露。
如你所说,若白应是百草成长的基石。草离若白,进步不稳。离初原虽苦仍在进步。
但我觉初原有些像阳光。虽然论性格,更应是廷皓。论名字,土壤更应是初原才对。
另,之于初原表白,让百草险些与云岳宗师失之交臂。此一处,我以为是情节需要。
一天指点要长时间消化。百草则不可能瞬间进步。而此时情节,无法等第二个三年。
若我是初原,看到百草身边已经有若白,那很可能选择放弃,沉默,默默喜欢。不过机遇不该放弃。
不过初原问过百草,百草否认喜欢若白。初原也许就没想到,百草年轻不经事,也可能是故意忽略。
无论怎样,若初原真认为自己念着百草,自己争取一次机会,也绝对无可非议。谈不上累赘不累赘。
百草说的,有些事,不试一试,就放弃,以后总觉得不甘心。每个人都有灵魂,有血有肉也有愿望。
只是,以为有一点感觉不对,便是初原自美国三年返国之初,并未立刻找百草。许是作者制造悬念。
如此便造成角色言行不一致,若如他所说,那么,三年未见,定应当如饥似渴。而他并非如此感觉。
这才是全文最不对劲的地方。他和婷宜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未想过百草感受。如果真爱不应如此。
百草和婷宜争他没明确维护,而是柔软的方式,或他的涵养,但不招吾等待见。觉得过于迂腐圆润。
相比之下若白看似中立立场,棱角却黑白分明让人痛快许多。神色语气虽淡然,却一解胸中郁结气。
最后,冰与火这比喻很不错。若是冰山雪莲与太阳火种之比,很是唯美与幻真,也与两者有些贴近。
但我怎么觉得和初原一起时,却是似乎印象里总是很平淡的;和若白在一起时,却往往惊心动魄呢?
可能个人角度不同。我一看那种很“小说”的情节自动过滤……
不是晓溪写得不好,概是我自己没有过,也没可能经历的缘故。
看得最惊心动魄的就是找若白那段,一颗心老是提着。至若白出现,才踏实落地。
虽然后来看似若白爸爸病情很危险,我却估计挂不了。不知为什么,反而特安心。
以及,特别难忘的就是若白的比赛。甚至不是百草和金敏珠的比赛,或者百草的任何一场比赛。
百草输给婷宜,会觉婷宜真狠,闷;百草赢了,会为她高兴,喝彩。但总不至于始终提心吊胆。
若白那场虽然故事说没有什么精彩,局中苦闷给我感觉却不是苦闷,而是艰苦卓绝、始终精彩。
再至后来,比赛结束若白抱病在床,和百草之间的对峙,亦枫插花,那一场真觉三人栩栩如生。
至于婷宜那点破事让我反胃,是最俗却又最难以规避的,若在现实世界相遇,早已针锋相对……
属于路见不平绝不等闲视之,是绝对不可能受闷气那种。所以我不以为浓烈,至多是郁闷而已。
他们之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除少年时代枝桠上的谈心,每次都觉初原说得对,但感觉都是淡淡的。
真正一次让我觉得有色彩的,是晚霞中初原说抱歉那次,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物,能够活得真实起来。
就好像当年《天使》的裴翌,除了开篇那刻骨铭心的话,最初触动的是等小米,夕阳把他的影拉长。
所以,我认为,如若论比喻,初原是冬日阳光温暖和煦,若白则是冰山上雪莲,惊艳之美久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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