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不到一万字的小短篇,贴吧活动文,cp依然kz王道,但有一定的nz和涅奈情节,K的角色设定为非人类,受安徒生童话中的“夜莺”形象影响。
如果没有雷点,
祝观文愉快~
内容标签: 少女漫 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zoisite,kunzite,佐伊赛特,昆茨艾特,赛西达,古舒达 ┃ 配角:涅夫莱特,大阪奈留,奈留,nephrite,naru ┃ 其它:美战同人,kz同人,bl同人,动漫同人

一句话简介:有关KZ的BL短篇小故事。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78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4 文章积分:119,72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近代现代-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美战同人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948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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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kz同人)

作者:顾莫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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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我实在是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他面前流泪了,虽然我也清楚,只要他两眼一瞪,显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我就会马上抹干眼泪,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等待着他充满厌恶的表情来阻止我哭泣,但他没有。
      “让我们出去走走吧,Zoey。”
      我惊奇的看着他一反常态的动作,竟有些受宠若惊。我什么也没说,推开了门。
      他是一只波斯猫,灰蓝而深邃的眼睛及那布满全身绵薄绸缎一般的纯白皮毛淋漓尽致的显示了他的尊严和波斯猫的高贵血统,他是我在路上“捡”来的,初遇时他的皮毛洁如白雪,丝毫没有野猫的低贱之感。
      其实,与其说我把他捡回来,倒不如说是那高贵的猫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我,选择了一个金发碧眸身穿长衣绽满猩红色罂粟的人。纯黑的衣角下,罂粟妖艳的绽放着,闪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诱人红光,他就这样追随着罂粟来到了我的黑袍下,他昂起头,用冰川般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瞪着我,双眸透出的光使我读懂了他对罂粟的独爱,如我一般。
      于是,我默然开口道:“我是Zoisite。”
      自此,他便与我在一起了。我叫他Kunzite,每每总一句一顿,很小心的讲话跟他听,生怕伤害了波斯猫的尊严。我不想失去Kunzite,曾经想过,若Kunzite是一个人,那我一定要他成为我的神。但对于Kunzite来讲,如果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尊严,他就会离开我,我在他心里,想必只是个小孩子,一个特别的还基本够格和他在一起的小孩子。
      用手裹紧我的黑色大衣,头发凌乱着,任雪无情的打在上边。Kunzite依旧是昂首阔步的走在前边——他总是走在前边,丝毫没有波斯猫的依赖心里——我小心的跟在Kunzite身后,任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除非他回头告诉我继续这么跟着,会使他生气或对我产生蔑视。一路引来路边人一片奇异的目光,然而Kunzite对此不屑毫不理会。
      我跟着他在人群中穿行,来到一处很冷清的街道公园。Kunzite缓步停了下来:“坐下吧。”我坐了下来,头发从肩上滑下,掩住了半边脸。我已经不哭了,脸上只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Kunzite径直走到我面前,像初次见面那样用他灰蓝而深邃的眼望着我。看到它干净明澈的眸,我又想起了Nephrite。
      Nephrite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哥哥。他大我九岁,从小与他相依为命。刚开始他与我生活的十分艰难,在Kunzite之前我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如我一般痴狂罂粟的人。就这样,我与哥哥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Nephrite其实是个要强的人,他凭自己的能耐使我们的生活日益好转。Nephrite对我很好,我一直以为一切就这样越来越好的发展下去,但实际情况却不如人愿。
      Nephrite有个女朋友名叫Naru,她的家乡在一个名叫东京的繁华大城市。哥哥是在花店中遇到她的,当时,他正在为我选一株虞美人,回头看到了她,一个拥有一头柔顺卷发的可爱女孩,双眸干净的让人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心底,对Nephrite安静甜美的笑。Nephrite便永远记住了Naru。
      后来Naru完成学业要回家了,她希望哥哥同她一同回去,哥哥却因为我而迟迟做不了决定。我心里一直很不安,怕哥哥放下我一个人,从小被Nephrite一手带大,我很自然的不想失去他。
      然而事不由人。终于,在遇到Kunzite的那一天,我回到家,发现所有Nephrite的物品全不在了。我冲进他的房间,只发现了一盆盛开的猩红色罂粟,还有一张留着哥哥字迹的纸条,

      亲爱的Zoey:
      请原谅我选择了离去,今晚9:00的飞机。我曾答应给你买盆罂粟,现在我实现了诺言,希望你喜欢。它有个很不错的名字——天堂。
      永远爱你的:Nephrite

      我心里一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之后不顾一切的径自拦下计程车奔向机场,但当我终于到达跳下车子的时候,留给我的只是一阵飞机的轰鸣。绝望的向着远去的飞机歇斯底里的哭喊,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Nephrite就这样离开了我,虽然我理解他对Naru的爱情,但这仍然不能让我原谅他的行为:哥哥居然一走了之,更令我记恨的是,他居然没有跟我说“再见”!
      心里一阵绞痛,泪水又顺着刚才的痕迹滑落下来。Kunzite依然盯着我,他雪白的皮毛早已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我抬头环顾四周,除了白还是白。唯一使我感到Kunzite存在的,是他那双清澈深邃的仿佛可以把人看穿的灰蓝色明眸。他靠近我,我却微微打了个寒颤。
      “你冷了吗?Zoey,我们回去吧。”Kunzite很关心我。
      我慢慢摇摇头——我不想回家,回那个没有Nephrite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Nephrite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不跟我说再见?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在脑海中不断膨胀,让我觉得十分头疼。我真的好想见Nephrite,一面,哪怕几分钟也好,让我跟他讲几句话,听他亲口对我说“再见”。但,这几乎没有可能了。Nephrite已经走了,已经走了呀!
      我看着Kunzite:“我恨Nephrite,恨Naru,恨Naru抢走了Nephrite,恨Nephrite没有跟我说再见!我不要再想他们,也永远不要再见他们!”我大声发泄,却发现Kunzite的眼光从一开始的温和渐渐变得冷淡无比,这样的状况使我觉得忐忑不安。
      “Zoisite。”——天!Kunzite喊我Zoisite而不是Zoey。“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明明想见他,却用所谓的恨来掩饰。”Kunzite冷漠的目光中又浮上了一层严厉,我更加的担心起来:
      “对不起……可是,可是……你会理解我的想法吗?Kunzite,原谅我……”
      Kunzite没有再说什么,他不再瞪着我,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在他并没有真正的生气,Kunzite对我太重要了,虽然心情的确需要发泄,但我更不想因此惹怒他。我想留住哥哥,但更想留住Kunzite。
      回到家中,Kunzite安静的睡下了,我不想也不敢扰乱他。Nephrite留下的那盆罂粟就在他头顶的花架上,闪着诱人的红光,那种颜色刺得人眼又酸又痛。不甘心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Nephrite,哥哥,你为什么不跟Zoey说再见?!我能感到理智正在一点点的被攻陷,但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舒适而不想去阻止。
      不行!我要去找Nephrite,我要去东京,我要去找哥哥听他跟我说再见!!
      再次披上黑色的风衣,独自出了门。外边的雪还没有化,寒风凌冽的吹着,寒凉的好像一下子就灌进了心脏的最深处。我慢慢的走着,心里一遍遍想着见到哥哥时要说些什么、想着他会回答些什么、想着Naru会又怎样的反应……不知什么时候,车站广场出现在自己眼前。
      售票厅里的人并不多,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时刻表,我突然想到了Kunzite:我没有跟他说再见,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最终,选择了明晨5:30的那趟列车。忙跑回家,打开门,Kunzite平静的迎上来,似乎早已醒来。他望着我手中通往东京的车票:“你要走了,去东京,去找Nephrite,对吗?”我微微低头默认。Kunzite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优雅的转身,径直离开我向前走去。心中一惊,慌忙紧走几步,拦在Kunzite前边。谢天谢地他没有继续走开,这使我有了勇气,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陪我走。”Kunzite依旧冷漠。
      “我要你陪我走。”又小心翼翼的说了一遍。
      让人窒息的宁静中,终于看到Kunzite冷漠的眼神渐渐缓和,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它分明听到:“好的,Zoey,我会陪你。”
      之后我扎进房间开始收拾东西:钱夹、电话卡、号码簿、随身CD机、几张流行音乐CD、一张STOA乐队名为“罂粟”的CD——这是我与Nephrite的最爱,最后还有专门给Kunzite准备的充足猫粮。将东西清点并确认没有什么其他需要之后,将它们一股脑的塞进了我的灰蓝色背包中。很喜欢背包的色彩,因为那正是Kunzite双眸的颜色。一切OK时,小心的问Kunzite:“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随我什么时间,你跟着就是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威严,不容任何反驳和不从。
      抱着背包在客厅中安静的坐着,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沉静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仿佛一下下撞击在我的心上,使原本寂静的深夜更显静谧。Kunzite却慢慢站起,经过我的身边:
      Zoey,我们该走了。
      我有些迷惑,“Kunzite,早晨5:30的列车呀,现在才只是午夜……”
      不要问了,走吧,别忘了先前的安排。
      Kunzite撇了我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出了门。我赶紧拉下家中的电源,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出钥匙,套上那件与Kunzite初遇时穿的长衣,用一根绿色的发带将长发松松的绑在脑后。
      好了,我要走了,要去找Nephrite了。最后朝那片黑暗望了一眼,那是自己缺少Nephrite的家,然后坚定的带上了门。
      门外也是一片暗色。好像这时的世界中,只有Kunzite是清晰的。那一身如绸缎一般光滑洁白的皮毛和如同冰川一般清澈深邃的双眸,在黑暗中是如此的分明。他还是昂首走在前边,带着他与生俱来波斯血统的尊贵。我一步不离的紧跟Kunzite,一片昏暗的午夜——我必须承认我有点害怕。
      最后,Kunzite在我们来过的那个有些偏僻的街道公园中停了下来。广场上的灯亮了,映出一片片橘黄的光。我走过去,坐在广场中央的那盏大灯下,翻出CD机,随手放入了一张流行音乐,和缓的钢琴前奏传首先进耳中。Kunzite站在我身边,用少有的温柔眼光看着我。耳机中很应景的传出宇多田光很有质感的声音。
      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Zoey?
      真的。
      下定决心了?
      是的。
      就为了一句“再见”,就舍下这座城市离开?
      ……嗯……
      不会后悔?
      ……
      原本的坚定让Kunzite一连串的问题给打发的无影无踪,我低头沉默,不敢与他对视,虽然知道Kunzite的眼神依旧温柔。我犹豫了,心情既矛盾又复杂。他又靠近了一些,我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他有些意外的没有挣扎着拒绝。
      耳朵里仍然萦绕着《First Love》的曲调,清楚的记得Nephrite不喜欢这样的流行乐,而我却喜欢。Nephrite总是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讨厌这些“流行乐”的——但至少现在,我依然听着宇多田光,抱着尊贵的Kunzite。一曲结束,曲目间短暂的沉默让心情再次与“哥哥”纠缠了起来,那种熟悉的记恨强烈起来,Nephrite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的不辞而别?是哥哥抛弃了我,只留下一盆不知哪来的该死的罂粟,连“再见”都没有说。Kunzite你看,你看那罂粟,Nephrite留下的罂粟,快要凋谢了呀!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完成诺言,而是毫不客气的写着决绝与无情。Kunzite,哥哥居然没有跟我说再见!
      我找一个个理由说给Kunzite听,希望他能不再动摇我。但他有些失望的看着我,并没有如我所愿的那样保持沉默。
      Zoey,你想过吗,你去东京找Nephrite,仅仅是为了一句“再见”吗?
      是的,只是“再见”。
      真的吗?你不过是为你去要Nephrite回来像之前一样和你在一起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你希望他离开Naru回来陪你,你内心不甘,不甘Naru就样简单的带走了与你相依为命十六年的哥哥。你追去东京,是想去找Nephrite让他对你继续负责,而听他亲口说句“再见”,不过是你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幌子而已,Zoey,我说的对吗?
      心中一阵翻江倒海。Kunzite说的没错,去东京找Nephrite,根本不只是单纯的要听哥哥说再见。我有些心虚的看向Kunzite,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用他那深如海洋般的灰蓝眼睛给看穿了。
      你想过吗?你就算去了东京,找到了Nephrite,他会听从你的安排吗?如果你现在可以说服Nephrite跟你回来,那他当初就不会离你而去,难道你只想像个疯子一般去把Nephrite和Naru大骂一顿后灰溜溜的打道回府吗?Zoey,不要再逃避了,面对现实吧,不要再骗自己了。你难道不明白,你须忠于自己的内心吗?只有首先终于自己,才能忠于他人,才能让他人忠于你。
      心被Kunzite毫不客气的一下下刺痛了,我低着头,把CD换成了STOA的“罂粟”,耳机中随之传出空旷飘渺的音乐。我想,Nephrite那么喜欢这张CD,难道这音乐描绘的就是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吗?飘飘虚无,那么的不真实,却又像罂粟一般,对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边听边想着Kunzite刚才的话。我真的是在骗自己吗?也许是吧。事已至此,我已渐渐看不清自己的心情。但Nephrite这样对吗?他就这样逃跑似的一走了之难道是对的?他考虑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耳中充斥着的音乐变得更加空灵深邃又不可捉摸。这使我不禁想到了Nephrite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那些流行音乐的CD都是用来摔的,只有“罂粟”这种音乐才值得放入CD机里,细细品味。可我不要!我要找到Nephrite,当着他的面把这张“罂粟”摔在地上,用脚碾成粉末,然后迎着风将地上的粉末狠狠的扬到Nephrite的头上、脸上!我就站在他的身边,观看他对着那些粉末流泪,暗自欣赏那经我亲自蹂躏后的场面!我要让Nephrite也深刻的体会一下我的心情,让他后悔,让他受创的心永远无法愈合!
      正当我沉浸在报复产生的满足感时,手背上突然出现了四道红痕,血液顺着痕迹渐渐的渗了出来。Kunzite从我的双腿上跳了下来,用充满轻蔑与厌恶的眼神狠狠瞪着我:他已经察觉了我的心思。
      Zoisite,你怎么能这样?简直是个魔鬼!
      不!Kunzite!Nephrite才是魔鬼!他不顾一切抛弃了我,只为他个人的幸福就与Naru远走高飞!他自私、自利!更可恨的是,他没有跟我告别,没有跟我说再见!他欠我的太多了!
      我对着Kunzite激动的大喊大叫。
      唰!Kunzite毫不客气的又给了我一爪子,八条血痕在白皙的手背上交织出美丽的图案,鲜血涌得更猛烈了,粘稠的液体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向指尖,然后一滴一滴的滑落到长衣下角处红色的罂粟上,那罂粟显得更加妖艳动人。Kunzite的明眸带着惊讶与鄙夷,突然,它转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广场,冲向四周的黑暗。我的心骤然缩紧,漏跳了一拍,恐惧感瞬间席卷而来,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拼命追向越来越不清晰的Kunzite。
      Kunzite,你要离开我吗?
      他依然头也不回的跑着,没有犹豫。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拼命追着,连追了多远、现在到了哪里都不知道。只感到衣袂的晃动和杂乱的脚步纠结着;打乱的呼吸和猛烈的心跳纠结着;手上还未凝固的鲜血与长衣上的罂粟花纠结着;散开了的长发与深夜静静的清风纠结着。Kunzite依旧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隐隐觉得,这回,他真的生气了,要走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渐渐感到了自己的体力不支。忽然间被什么绊了一下,我“啪”的应声倒地,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绝望的看着仍在不断向前的Kunzite,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祈求道:“Kunzite,等等我好吗?我的鞋带开了……”
      原本以为Kunzite不会理我,但我分明看到黑暗中的Kunzite很敏捷的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我又看到夜色中出现了那双灰蓝色似乎还闪着荧光的眼睛。激动的心情瞬间将绝望一扫而光,这简直难以置信。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一下子平缓了许多——还好,Kunzite还在,在身边陪着我。
      快速的站起来,走到Kunzite跟前。
      Zoey,摔疼了吗?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Kunzite,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不再是魔鬼了吗?你还愿意陪着我去找Nephrite吗?
      他什么也没说,朝车站的方向走去了。我抬头望天,东方渐渐泛出了一层白光,的确该走了。
      在车站的大门前,Kunzite又一次问我:Zoey,你真的要走吗?
      真的。Kunzite,陪我。
      他温和的看向我算是默许。看了看表,离开车还有十分钟,我跟着他过了检票口,从站台上看去,东方的白光更加明显了。不禁又低头看向自己衣角被鲜血染过的猩红色罂粟,和立在我黑色长衣下洁白如冰雪的Kunzite。
      突然,kunzite特别关照似的说:
      走吧,Zoey。别回头,否则你会犹豫的。
      他言毕率先迈开了脚步,我也跟了过去。看了眼手中的车票,上边印着16号车厢。
      走过2号车厢,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
      走过4号车厢,我突然想起房间中的钢笔没有收好。
      走过6号车厢,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瞒着Kunzite将Nephrite的照片带来。
      走过8号车厢,我想起那盆稀有的罂粟需要浇水。
      走过10号车厢,我开始有些想念那个没有Nephrite却有Kunzite的家。
      ……
      走过15号车厢,我已把车票撕了个粉碎。
      兴奋的绕过仍在前方昂首阔步的Kunzite,冲到16号车厢,之后,双手摊开,对着他兴奋的喊:
      Kunzite,我的车票丢了!16号车厢里我找不到自己的座位,那里没有也永远不会有我的座位!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趟列车,外边的天已大亮了,Kunzite也一直跟随在身边,我激动的一遍遍对他说着:“Kunzite,我们再也不去东京了,让我们回家吧!”他有些讶异的目光中渐渐出现丝丝欣慰:
      最亲爱的Zoey,真为你感到高兴。不要逃避和欺骗自己,好好面对你的生活吧,我会一直陪你。
      这些话让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Kunzite,你真好。
      回家的路上,Kunzite高贵的身旁,始终摆动着黑色的、有着盛开罂粟花图案的衣袂。不就是“再见”吗?我替你说:“再见。”好了,再见。Nephrite他已经同我告别了,也就不再亏欠什么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回家,回那个有Kunzite,有Nephrite照片的家。哥哥走了,但Kunzite的不同寻常却时刻提醒着我他的存在。没关系,Kunzite还在,他说他会一直陪我。
      抽出钥匙打开锁,一推开门,就看到Nephrite留下的那盆罂粟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Kunzite稳步走向前:
      Zoey,心绪会让你的花再次盛开……
      望着那盆稀有的植物,思绪一下子明朗起来,封锁内心的防线早已全线崩溃。
      Kunzite一如初遇他时那样的高贵威严,不容任何人对他有半点侵犯;皮毛仍旧像是最上乘的绸缎,光照下闪着寒凉的光辉;他的双眸依旧明澈如泓,深邃如海,平静如同亘古不变的冰川,痴痴的看进去,仿佛可以从中窥到天堂。
      Nephrite走了,只留下一盆名为“天堂”的罂粟。可我突然很想叫Kunzite为天堂,他真的是我的神,我的天堂。
      低头与他对视,他沉静从容的话语就回响在耳边:
      Zoey,你真的决定要离开了?
      不要逃避和欺骗自己,好好面对你的生活吧,我会一直陪你。
      ……
      心中一阵悸动,我能感到自己的双颊有些微微发烫:
      Kunzite,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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